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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们对她有没有进行过后期的随访，她有没有见到这个犯罪嫌疑人的外貌长什么样子，或者浑身长毛？”

    张耀这才说：“这就是问题所在，当天晚上发生如此严重的意外后，李小姐留下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，到现在为止精神状况日渐恍惚，上个星期我见过她，居然住进了精神病院。”

    “比较糟糕的是，后来的这三个女生全都死亡，这件事情给我们所造成的巨大的压力，特别是来自于上头和社会舆论的压力，以及被害人家属的压力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看第二个女生，去世之前有被侵犯过的痕迹，这一点法医已经做出了鉴定，可是她的血几乎流干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让人意想不到的是，事发现场根本没有大量的血迹，她的血去哪里，后面的两个人全都是这样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说这番话的时候，张耀自己都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他小声的说：“我最近在看吸血鬼题材的电影，想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，你觉得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性？”

    叶不凡深吸一口气，吸血鬼不一定有，但是‘吸血人’绝对有。

    稍后，张耀觉得自己身为一个警察说出这样的事，难免有些扯犊子。

    他就打哈哈说道：“这些不过是我的个人猜测，咱们俩在这房间里所有发生的事情，你都不能够对任何人说起，切记切记。”

    叶不凡点头，“现在还能不能看到案发现场，任何一个案发现场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时间过去这么久，叶不凡觉得找到案发现场的可能性已经不大。

    但是张耀则说：“这位精神状况出问题的李小姐，从事发当晚后就没有再回过那个家，后来就跟母亲一起住，所以她的那个房子其实一直在我们的监视之下。”

    叶不凡眼前一亮，“看一堆资料不如去现场看一看，如果耀哥现在有时间的话，不如我们去犯罪现场看一下，说不定还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。”

    时间已经过去九个月，能够留下的证据恐怕早就已经被灰尘所掩盖。

    但张耀是一个负责任的同志，这件事更是由他牵头负责，毕业于刑侦学院的他，因为这件事而搞得焦头烂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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